会烧白开水

德云女孩一枚,不定期更文

画 1

转自小破站!!!

#何尚    #熙品      #现实向        

禁升正主     禁升正主

正文开始

最后一抹浅橙的颜料点在画布的一角,尚九熙终于松了口气,把画笔放回涮笔筒。端详着这副花了自己三两周完工的初秋的埃菲尔铁塔,还有塔下亲密的两……

那样美好的日子终究是回不去了,这幅画算是祭奠一下二人执手那七年吧。

这场裂穴的大戏,他们两个对外称业务不合,确实也因为作品原因吵过好几次。可是师兄弟们都明镜似的,搭档为了作品哪有不吵架的道理,更何况搭了七年,他们觉得搭档之间出了矛盾,劝劝还能回来,毕竟从前俩人都如胶似漆走哪黏哪,不说还以为当代小情侣...

只有尚九熙自己心里清楚,跟何九华分手,裂穴,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师兄弟们从前说的那些类似“当代小情侣”的话,确确实实是发生过的。

算了算了,尚九熙看了一眼手机,微信和微博自打那天起就没闲下来过——安慰,劝解,同情,甚至夹杂着辱骂。他不想理会这些,也不知道怎么回复,说真分手了?怕又是个大瓜,这让别人怎么想其他哥们儿关系好的搭档?这件事爱怎么想怎么想吧...

剩下的颜料盖好搁一边,眼睛痛,长时间坐着哪哪都不舒服。尚九熙慢慢悠悠的躺到了沙发上,精神头果然是不如高中那会子了,还记得自己十七八岁时临近联考,大冬天的窝在潮湿的画室能几乎不吃不喝一待就是一天,那个时候干劲十足,总想着有根绳子在扽着自己往前走,能让自己早些跳出这个平庸的小城市。

初中时拧着父母学了美术,好不容易考去了北京却又不顾所有人反对学了相声,还跟自己的搭档有过一段,然后分了手,也拆了伙....这么多年的拼命,演成了倒二开了专场走了双人拍了杂志,一句“就这样吧”却又让自己回到二十四五刚入行那年。

值得吗?这不就是疯子一个吗?尚九熙有时候自己都不禁这么想。

当然值得,这都是自己选的。对何九华,或多或少,也爱了。曾经还是很美好的。

但是如果真回到自己二十四五那年就好了,哪怕没再遇见他。尚九熙想着想着,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怎么样,是不是比陈九品好一些?”

就算是当时在学员班时高老师把还未给字的陈九品指给了还是尚文博的尚九熙,尽管说什么“父母之命”,那也可是的“初恋”,初恋是最让人难以忘怀的。

当外界流传着“熙华向暖”,“默契的洪洋洞”,“携手七年”一类的话,只有尚九熙自己会在夜深人静的某一刻回想起自己刚入行没两年,没场时陈九品带着他探遍春日的北京城,在胡同口的树下看花猫爬上墙头;冬日里牵起他冻得冰凉的手放进兜里;夏天燥热的午后,两人窝在宿舍里,坐在一起喝个茶谈天说地,放肆笑着谈论着自己喜欢的话题...现在想想看那些天依旧还很值得怀念。

还有秋日里让人贪恋的相拥——那是尚九熙和陈九品头次在青年队登台,不出意外,泥了。台下不断叫倒好的声音在尚九熙耳朵里显得格外刺耳,他不知道是如何结束的那一场,只记得自己不顾后台众师哥同情而又夹杂着复杂的眼光,飞快的把自己锁进了更衣室的隔间里——捂住脸深呼吸着让自己的眼泪不要掉下来,自己简直是太没用了;也委屈,为了这一天,跟陈九品没日没夜的练功,更对不起他。

“文博儿,文博儿!你还好吗?自己闷着不是事儿,能把门打开吗?”

陈九品带着些许担心的声音敲了敲门,没一会儿,门锁落下,对上了那双带着微红的眼眶的眸子。尚九熙胡乱抹了把脸,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却直接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对不起...大雷...”泪水落下,尚九熙埋在他肩头,小声啜泣着。陈九品未怪他半分,顺着他的背只安慰到他没事儿,都会好的。

哪怕尚九熙在年龄上略大于陈九品,可那天的一切,还有他孩子般的性格,努力又带着点犟脾气。在那一刻让陈九品意识到,自己家的角儿,再不能受了欺负;要陪他走到,更高更远的地方。

“你俩不错,熙品。稀品,珍惜,多可贵啊。”

在后台,当时的朱凯和靳玺桐瞧着俩人便也加入了闲聊,说出的这么句话。尚九熙听着笑着看着陈九品,“大雷,说咱俩呢,熙品,哈哈哈。咱也有个正式的组合了,挺好挺好...全后台就属咱俩珍贵。”

就你内破包袱,还是收着点儿吧,靳玺桐忍俊不禁吐槽到朱凯,“人家是熙品,咱是啥,靳朱还是桐凯?”

日子总算是好过一些,一年多了,也认识了一些同场的师兄弟,尚九熙跟陈九品终于不再被叫倒好,磨合的还算顺利,也成了能在青年队开场的小角儿。也是那个寒冬,他们接到了可以走封箱开场,开箱后进演出队的通知。

聊着聊着,不知道是眼尖的谁先说了一声,“师哥来了!”,看见回到后台的两个师哥——青年队的倒二——其实队长不在,也可以叫底角儿,那是尚九熙那时最期盼成为的样子。大家匆忙起身,说着“师哥辛苦!”,“师哥今天演出真卖力气!”的话,靳玺桐和朱凯也不例外,不过看样子和他们是很熟了,“大华,今儿真不错嘿!”

“哪有,还得谢谢朱老师昨天给我那俩包袱,”梳着背头的少年叠好 大褂转过头,“听了吗?开箱分队的事情?你们应该之后就给字了吧?我可听说你俩保不齐要拿个‘鹤’,我空降俩师兄,到时候可得请客啊”

“不知道呢...”靳玺桐有点懒洋洋地说,“但是我听说青年队上来的大多都分到饼哥那边的五队去,给字...不知道先生怎么说,我们小哥俩也没太介意这些。”

“可得了吧...”

尚九熙不是那种自来熟的人,也知道来得晚,便觉得更不敢说话。听着靳玺桐朱凯跟那个叫“大华”的师哥聊的热火朝天,自己却有点不知所措,拽着陈九品的衣袖。朱凯后来说,叫何九华,跟他们是前后脚来的,人不错,很仗义,重感情,还很会玩儿,就是嘴有时候有点碎。

没事儿,慢慢儿就认识了,看着尚九熙还是紧张的样子,靳玺桐接着话拍拍他的肩。

那是尚九熙第一次见何九华,他真的很羡慕他。此外,还夹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觉。

“In the night, I hear'em talk. The coldest story ever told.”

睡了不知道几时,做了很多的梦。听到手机铃响,也不管是谁胡乱摸着就按下了接听键。

“文博儿?你没事儿吧?”电话那边传过来的是焦急的声音,搁在眼前看了看,备注的“陈九品”,“你这事四队群里也炸锅了,我发消息你也不回,你可别想不开啊!”

“我挺好的,谢谢你啊大雷。”尚九熙一张口,嗓子却哑的厉害,心也更堵了。

“净瞎说!你听你那声儿!”

等着,我去找你。

微信一连串的消息,不同的师兄弟,其实都是在关心他一切还好。少些关系近的,像是张九南或是杨九郎,顺便多问了一嘴之后搭档的事情。

“熙,要是找不到搭档,辫儿也不常回来演,跟兄弟我说,我可以先跟你搭着。”

杨九郎也是个不错的人选,如果抛开其他的一切的话。可是自己捅了这么大一出,尚九熙并不想再拆其他人了,那撬了辫儿哥...这么说吧,他就算敢张口跟何九华提复合也不敢干这种事,那他离退社也不远了。他知道,杨九郎也不会真跟辫儿哥拆...人家一起经历过生死,比起这个,他跟何九华的脆弱而不堪一击的感情好像也有了说法。

算了算了,还是从学员班重新带一个吧。比如,前两天才到七队开场的吴志佯就不错,而且搭档还没固定下来。

“岳哥跟你说,九芳那个不错,我跟他们商量过了,没啥问题。你是倒二,再从学员班带太悬殊。老汉不错的,你们试试看。”

“对不起啊岳哥,给大家添那么大麻烦...”

“嗐,没事的,都会过去的。”

都会过去的...

会吗?瞧着九芳跟老汉,多像当年的他和九品啊...也是一年多,尚九熙实在是不忍心拆了他俩。

真到了那天,孙九芳把郭霄汉推到自己身边时,尚九熙心里“咯噔”一下。九芳明明笑着,在他眼里是那样撕心裂肺。趁着大家的注意都集中在郭霄汉身上时,孙九芳悄悄背过身,抹了把眼泪。尚九熙看得一清二楚。

他觉得自己坏透了。即使这是商量好的事。

郭霄汉茫然无措的样子,跟他当年头回被拉到何九华跟前时如出一辙。呆呆地接过郭霄汉时,他仿佛看见了七年前何九华在牵起自己袖子的一刹那,陈九品眼中泛着不忍却又无可奈何的泪光...

自己也想不到,七年后,终究还是走了那个师哥的老路。

尚九熙不明白,凭什么昨天演完还跟他商量着一起去订封箱的大褂,商量着散场后去哪里吃麻辣拌的人,今天就忽然接到拆对儿的通知。

对,是那个底场的师哥先跟自己的搭档提出的裂穴,甚至都没有多问陈九品和尚九熙的意愿,来了一招先斩后奏。在他们眼里,开场的小学员或许都没人在意。反而会问那个师哥——“怎么找一个开场的给你量啊?”

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什么未来啊,现在都成了狗屁。尚九熙以为,他们会走过一年又一年——畅想着底场,摆知,给先生或师哥们助演,...直到永远。

可是这场梦还没开始就结束了,看着沉默不语的陈九品,尚九熙此刻觉得心堵。

“天儿冷,你怎么还穿这么少。光顾着时尚,不想想自己感冒了怎么办。”

演出还是要演的,不能因为这个影响情绪。从宿舍里出来,冷风顺着圆领羽绒服直接灌进尚九熙身体里,不禁打了个冷战。下意识扭过头看见陈九品取下自己的围巾,替他围在没有丝毫阻挡寒风的脖子上,随后捂了捂他的手。

“大雷,....那咱们下周...”

尚九熙张了张嘴,还是没把后半句说出来。是啊,今天,明天,两场了。真的连挽回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叹气。陈九品轻轻摸了摸尚九熙的头,说着声音带了点哽咽,“...我听饼哥说,他帮你找了个搭档。明天演完我陪你见见,...何九华。”

该死的戏比天大,尚九熙撑着满腹的委屈跟陈九品演完了最后一场。到了后台,看着饼哥和四哥都在,还有何九华——看上去比尚九熙还心堵,已经不知道在见到尚九熙之前咬了多少次后槽牙了。谁让他在这次风波中担起了男二的重任,更甚,自己要接手的则是前搭档现搭档前搭档。

饼哥的话说,俩人头回见面,都挺不忿儿的。照理说其他学员要是能跟着师哥混都觉得天上掉馅儿饼的事...得,这是认哏啊。但是自己也不能老在这呆着,简单介绍了一下彼此就跟曹鹤阳赶场去了(饼饼:这个修罗场太可怕了),剩下这三个人,气氛削微变得微妙了起来。

“九熙...”

“文博儿...”

尚九熙觉得自己左右两边传来了两个不同的声音...Wait what?两双目光聚焦在他身上,他只想躲桌子底下,这种状况搞得他跟玛丽苏女主要在男一和男二之间做选择一样...尚九熙后退着不想这样,却在这个时刻不小心被地上的包绊了一下,觉得要倒下的时候,“资深”捧哏的职业操守(?)让何九华下意识扽住了尚九熙的袖子才没让他磕在沙发角上。

“可小心点啊。”

“谢谢...师哥...”尚九熙怯怯地对何九华说。

话音还未落,听得后台外传来了笑呵呵的声音。几乎是看到那人进后台的同一时间,何九华的脸从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不顾自己未撒开的手以及尚九熙惊慌的眼神,几乎是牵着尚九熙的袖子就走出了门,还不忘瞪一眼刚进来那师哥。

尚九熙,就这样在慌乱中,猝不及防的结束了自己第一段搭档。他回头不断叫着陈九品的名字,他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陈九品深吸了一口气,摆摆手让他好好跟着师哥,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悄然抹去了要落下的泪水。

“爷们儿,日子还要向前走呢...”

没过一会儿,门被敲响了。陈九品在撂下电话后推了四队的聚餐,匆忙的就赶了过来。

尚九熙拖着沉重的脚步打开了门,正对上了陈九品关切的目光。在那一瞬自己有点儿恍惚,仿佛时间又倒回了八年前的第一场演出。时过境迁,经历了风风雨雨后没想到当时的一幕幕还能在某个巧合中重现。尚九熙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早已哑了嗓子。

是啊,这些天,笑了哭,哭了笑的。连师父师娘都劝,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孩子也是...招人心疼呢...

”啪!”

防盗门关上的声响把人的思绪拉了回来,旋即却落入一个十分具有安全感的怀抱里。这些天所有的难受和不安倾泻而出,化作泪水悄然打湿了那人的肩头。陈九品听到了尚九熙小声的啜泣,到后来索性放声大哭。

“委屈你了,...九熙。”

陈九品顺着他的背,声音染上了些哽咽,那一声“角儿”终究还是未能叫出口,换作那略显生分的“九熙”。内心里,那一份愧疚始终抹不去,如果那天,他能大胆一点,拉回不知所措的尚九熙,事情的结局会不会就因此而改变?他是不是就能少遭些苦?

尚九熙哭得一塌糊涂,在不断地抽噎中断断续续的对着陈九品说了些什么,何九华是怎么跟他吵架的,冷战的,还有在无数的谩骂声中是怎么撑不下去分手的...

等会儿....分手?陈九品听到这两个字下意识抓紧尚九熙的衣服,却在下一秒又撒开。

他不知道是该暗骂何九华这个没良心的,还是该说自己的猜想终于得到了证实。

尚九熙起初没多欣赏何九华,他总觉得那种八面玲珑跟谁都聊得来的人,自己在面对时会很不舒服。而好巧不巧,何九华在尚九熙眼中就是那样的人。他不相信一个上一秒还对前搭档恨不得大卸八块的人下一秒坐在车上假装无事发生乐乐呵呵的边开车边跟他嘴巴不停的唠着家长里短。

就十分不得劲,尚九熙出于师兄弟间的礼貌着应着何九华的问话,内心里总觉得自己似乎羊入虎口。从前大学时因为专业原因,身边各类姐妹不老少...看着开车的那个人总感觉是之前姐妹口中描述出来的那种“渣男型”。即便后来证明,曾经的姐妹说的话是不假。

车停到尚九熙住的小区门口,坐在副驾的人刚想拉开车门却又坐了回来,“师哥,抱歉我冒昧问您个事...”

“你说,”何九华从兜里掏出一盒黄鹤楼来,递给尚九熙。见那人摆了摆手,也就把不大的烟盒子随手扔到手刹旁装水杯的娄里。

“师哥,您跟那个师哥也搭档一场...好聚好散...”

我知道,是他先抛了我的。我问的时候,他一句话都不说。

何九华垂下眼睑,双手紧握方向盘,难得严肃的声音夹杂了沙哑,让人不寒而栗。不过转脸就”扑哧“笑了出来,“那我能怎么样,踹了我我还能死qie不成?倒是该说抱歉的是我,...本来你跟人大雷搭的也好好的。”

尚九熙没往下问,也没必要往下问了,自己还得需要缓一缓。

“师哥,您想当逗哏吗?”

尚九熙下了车,站在车窗前问了何九华这么一句。搞得何九华一时不知道面前的小师弟是在讲包袱还是在认真的跟他说话。

“哈哈哈哈什么话这叫,我是捧....”

不对啊,这家伙好像是在嫌我话多...

“没事...台上你多说。”

想想不合适还要再加一句。

“我听着,我捧着。”

是什么时候对何九华起了不该有的心思,还是说是什么时候何九华对自己动的心,尚九熙早就不记得了...是年年封箱大返场时看着何九华总要穿过大半舞台找到自己,在唱到“杏花坡儿前女儿花容”时偷偷牵起的手?是听闻自己被恶作剧锁进浴室时,何九华把他挡在身后冲着满后台的云鹤字师兄头回发了火?还是当看到被张九南托举出二十四楼时,染着哭腔不顾一切的冲上前,同样探出身子紧紧拽着何九华?...亦或是,在头回生病晕倒时,那双紧握的手,和滴在脸上的泪滴...

“说相声的都坏,规矩什么的,但是我可不能让他们欺负你。”

“那天狗子要真的失手,我想我也会跟你一起跳下去的。”

“呸呸呸!尽说胡话,我们,都会好好的。”

……

尚九熙只记得,秋日的埃菲尔铁塔下,透过那人的眼神里,满眼都是他的样子。好看的出神,以至于那人吻上来时,他忘了拒绝...准确来说,是根本没有拒绝。

何九华在他耳边附声低语说着情话时,他红了耳根。自己意识到,...喜欢他的。

可最终一切美好还是在尚九熙在一片狼藉的家里拾起鱼缸碎片的那一刻停住了,原来他们也会散啊。情动时,他怎么就偏偏忘记了,他讨厌离别,就唯独这回没给自己打一针离别的预防针呢?

尚九熙最终也没能留住何九华。

茶过半,尚九熙拿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秋日的普洱温度刚好,溢出淡淡的香气。记得陈九品好收个茶具好摆弄个小物件。难得静心,他说。

“这是我上午刚去吴裕泰挑的普洱,秋天了喝点合适。你胃一直不好,还爱吃麻辣拌,普洱温和,总比见天儿吃胃药好,那东西虽然效果快,可时间长了不管用不说,反而还伤身子。”

“你说你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不是当年二十几岁了,你见天儿这儿跑那儿跑,现在就...自己得照顾好自己。”

歇一歇,慢下来不是坏事。吃药一样,人和人的感情亦是,热情和喜悦随着生活上的一地鸡毛渐渐消失殆尽。不爱了,又伤了自己浑身的疤,到最后竟不及那适温的普洱,即使平淡,仔细体会又添了几分美好。

闲聊了几句,天南海北,期间三两句提起了跟何九华的大概,陈九品即使知道也默契的不去打问再多的事情。端起茶盏再次相敬,尚九熙趁机抹去了眼角将要再次淌出来的泪珠,陈九品注意到了,便生出了几分心疼。

“文博儿,这两天演出什么的,要是实在还没着落,咱俩就再搭几场。”

“伤心事,闲言碎语什么的,就让它翻篇儿吧。”

尚九熙笑着应了陈九品,老交情了,腾出场你可以定来七队坐坐。可每当看到人家大雷和小姨子(不是)场场全勤,稳中求进,心里还会升起些许的无助。

现在这算孤立无援吗?算吧,好不容易演个出还得四处借人,混搭也搭不出来原本跟何九华演的效果。说不算,郭霄汉还真应下了和开箱后自己重新搭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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